迟砚穿好外套,拿上钥匙和钱包下楼,面对孟行悠的失控的情绪,心里跟被针扎似的,钻心地疼。
迟砚不敢站在太显眼的位(wèi )置,躲在车库前面的大树后面,探出头去看屋子里的情况。
孟行舟摆手表示不介意,轻笑了声,继续往下说:但你是在爸妈身边长大的,尤其是妈,她所有精力都投到了你身上,算是寄予厚望,一直希望你成才。以前还挺羡慕你的,我那时候考多少个第一,他们也不知道,更别提(tí )鼓励了。
那你说我没错,我没错,那就是妈妈有错?孟行悠继续问。
孟行悠分出一秒(miǎo )的时间,同情了一下这位无知女同学。
你瞒你什么了,真的挺好的,多大点事儿啊,我不就是谈了一个恋爱吗?
——为了让你不去封闭学校受罪,孟行悠,我不会手软,做好恨我入骨又干不死我的(de )心理准备。
以前有父母,以后有他,自始至终,她都是笑着在往前走。
说到这里,孟(mèng )行舟抬头看着孟母孟父:你们也该骂我,一碗水端平,别只骂悠悠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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